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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恋回头看着司马淇淇问道：“司马律师，我有一个问题，患有人格分裂的人，主人格杀人跟副人格杀人有区别吗？难道律师还可以以主人格拥有其他人格的记忆，因此算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而要接受相应的刑罚？”

    “这......法律上恐怕没有相关的案例。”

    刘恋自信地笑了笑说道：“那么，是我杀的还是疯狂恋杀的，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司马淇淇听到刘恋这么说，勉强挤出笑容说道：“也对，无论是你还是疯狂恋，在我们看来，都是刘恋，因此受罚的都是刘恋，的确没有什么区别。好了，三个人我们都见过了，我也知道了三个死者为什么死的方式那么特别，既然刘恋小姐身体里面有你们三个存在，我会向检控官申请对你们进行精神评估，重新量刑。”

    刘恋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，微微笑了笑说道：“我就知道，我这次出来跟司马律师见面，一定收获良多，看来被我猜对了。”

    司马淇淇跟准备离开，这时回头看着刘恋问道：“问你个事，第二次为什么你不出现，反而让小恋出现，小恋的出现与否不会改变淇淇对你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刘恋笑了笑说道：“那是因为小恋被关的太久了，她想见见外人，会面室里也没有其他人，所以我才让小恋出来的，今天小恋本来还想出来，但是我知道，你们昨天刚见完面今天又来，想必是已经猜到刘恋是人格分裂，既然这样，还是让最理性的人出来跟你们聊天，不会耽误大家的时间，你们说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想，还有个理由是，你怕第二次你就出现，我们会认为疯狂恋也有冷静的一面，不会往人格分裂方向去想，对不对。”

    刘恋听到这么说，微微笑了笑，看着一言不发。这时，狱警来到刘恋身边拍了拍刘恋的身子，让刘恋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方傲钦的办公室里，方傲钦听到司马淇淇的描述，一脸轻蔑地笑着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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