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简直太贴心了。 丹增知道苏糖面皮薄,一直想假装睡着了。 可他一听到浴桶里发出的拨弄水流的声音,全身就止不住的绷紧,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。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碰她了。 人一旦开了荤,就跟上瘾似的,这会儿那若有若无的水声,更是把瘾勾了出来,滋滋滋的从骨头缝里往外冒。 他浑身烫的难受。 顿时没忍住,掀开被子朝着苏糖走了过去。 但他就算忍的太辛苦,也会征询一下苏糖的意见。 “小糖,我也想解解乏,可以一起吗?” 苏糖抬头就看到他光着膀子,系着松松垮垮的睡裤站在她面前。 那块状壁垒的胸膛上交错着伤疤。 随着他缓重的呼吸,腹肌微微起伏,像是无声的勾引。 房间里的水流声变得湍急起来。 院子里的树影在朦胧的月色下,痴缠的交叠在一起。 丹增一直顾及苏糖的感受,温柔的不像话。 苏糖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,只是睡得太晚,以至于太阳照屁股了还没有起来。 梅朵跟帕拉心照不宣的收拾着家务。 丹增给苏糖留好饭后,就早早地的出了门。 他要尽快拿到村委开的证明,等着阿爸算个良辰吉日,就带着苏糖去镇上领证。 丹增前脚刚走,苏糖后脚就起来了。 她也把小德莫从被窝里拽出来,两人吃过早饭,就骑马朝着牧场而去。 小德莫撅着小嘴:“阿佳,二哥明明知道你回来了,还不肯回家,你干嘛去看他?” “你怎么知道他知道啦?” “二哥从牧场上就能看到大哥的车回来了啊,他一定是故意躲着不肯见你,他就是个小气鬼,不像我,无论任何时候都会选择无条件原谅阿吉。” 苏糖被小家伙逗笑了,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。 虽然降央是头倔驴,但她真的有点想这头倔驴了。 也不知道这两个星期,他反思的怎么样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