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周秉昆走出屋子:“水哥,你们醒醒酒,我先回家了。” “秉昆,”水自流勉强止住了呕吐,“宾子这是喝了多少酒啊?!” “我们喝的一样多。”周秉昆漠然地说,“但他如果不立即去医院的话,可能就醒不过来了。” “哦。”水自流也是醉得够呛,嘴里答应着,凭借下意识走回屋里去了。 毫无疑问。当水自流回屋看到骆士宾醉酒的状况时,自己的醉酒立刻就醒了大半。 骆士宾吐得一塌糊涂,无论水自流怎么叫,更已经没了反应。 心慌得不行,水自流赶紧先喊醒了涂志强:“强子,宾子可能够呛了!” 朦胧中也听到了骆士宾的硬话,涂志强昏昏然地说:“他不是说,喝不过秉昆,就不是人了嘛!” “嗐,他再不是人,也不能死在这里啊!”水自流着急地说。 听到这话,涂志强立刻也清醒了大半。 入眼处,他见到的屋里尽是狼藉不堪的景象。 如果此时骆士宾不是快醉死的话,涂志强也一定会把他打个半死。 那样的醉态不用多想。 涂志强赶紧找来辆三轮车,和水自流一起把那个“不是人”,送进了市医院抢救去了。 送医还算及时,骆士宾一边输液,一边吐秽物,连胆汁和血丝都见到了。 当骆士宾醒来的时候,看到涂志强和水自流,想起和周秉昆的拼酒,既是羞愧又是愤恨。 “都跟你说了,我是想要你和秉昆和好,才把大家聚在一起喝顿酒的。”涂志强皱着眉头说。 骆士宾有气无力地回答:“强子,这事儿怪我。可周秉昆也太,太欺负人了!” 涂志强不禁笑了:“他年龄最小,你说他欺负人,好意思嘛?!” 骆士宾一时脸红而无语,只得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水自流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