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何雨柱正在跟来宾说笑,听到秦淮茹催着做菜,连忙答应一声。 秦京茹因为事先知道,虽然不悦也只得装作去趟厕所,走出了屋子。 “好嘞,那就等一会儿,让大家伙儿都尝尝我的手艺!”何雨柱自我调侃着,挽起了袖子。 现场的来宾先是一惊:哟呵,这还能现场吃到新郎官做的菜?这不是压低了新郎官的身份嘛! 但见何雨柱本人很淡定,来宾们就都装作不懂,都笑呵呵地自作交流: “嘿,这傻柱可真实在”; “是啊,傻柱厨艺棒着呢!今儿可有口福了”; “傻柱在单位净给领导做小灶,还经常带剩菜回来呢”; ……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,秦京茹的父母觉得很尴尬。 秦父红着脸离开酒席,走到院子里。 外面的风沙仍然很大,刮得喜棚来回晃荡。 “我说,爸爸哎,您回屋等会儿吧。”何雨柱回头看到,连忙劝说。 秦父“哦,好”地回应着,却不好决定是回屋还是留在外面:回去吧,大家伙儿的说笑内容,觉得难以听得下去; 留在外面吧,女婿有好心劝说。 他正在进退两难,看到女儿秦京茹走了回来。 “爸,您怎么不在屋里呆着啊?”秦京茹抬手捂着嘴,“外面风沙多大啊。” 秦父正要进屋,看到秦淮茹走了出来。 喝了几杯酒,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,也有了一点酒劲。 “三叔,您回屋等会儿,别在这儿啊。这里油烟子大,傻柱能适应,您肯定接受不了。”她笑着说。 秦父呵呵地笑着回应:“好,好,这就回去。” 秦京茹搀着父亲的胳膊,边往回走,边白了堂姐一眼:“你倒都能适应。”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大喜日子,又是父亲伴在身边,堂姐肯定会老实一点。 可没想到,既是有点醉意又是心里泛酸的秦淮茹,毫不客气地进行了反击:“早就比你适应了。” 秦京茹皱着眉头看过去,秦淮茹挺着胸脯,骄傲地看了看她,再凑近何雨柱:“傻柱,你这是炒什么呐?” “哦,焖黄鱼啊!”何雨柱自觉极为满意,“这可是不好找的食材!待会儿你就等着尝吧!” 回头瞥了一眼堂妹,秦淮茹微笑着说:“哟,我就知道许大茂出事儿是因为什么‘黄鱼’,没想到就是这个啊。” 何雨柱听得心里腻歪,勉强说:“得了,秦姐,您别跟这儿添乱了。” 秦京茹在一旁,先是看着这两人过分亲近而不悦,再听她故意在自己的大喜日子里,提及前男友许大茂而羞恼。 “秦淮茹,你要点儿脸吧。”她走近前,恶狠狠地低声说,“你又好到哪里了?” 秦淮茹当即还嘴:“比你强!我没今儿跟这个,明儿又想着那个!” “你当然不用今天明天的,你就是一会儿就变一个!”秦京茹瞪着眼睛喝骂。 何雨柱听着这些话,看着两人斗鸡似的架势,心都觉得快碎了。 这姐俩吵起来,话语还如此难听,一众亲友纷纷赶来劝架。 秦京茹勉强忍了忍,但是秦淮茹因为有醉意,再加上见到心爱的男人和别人女人结了婚——哪怕是早已内定的堂妹,已经不好控制情绪了。 “秦京茹,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?你还找我的茬儿!”她声音哽咽着说。 因为有父母在场,因为是自己的大喜的日子,秦京茹原本和堂姐吵架一直处于劣势,今天决定放手一搏。 不再斗嘴,她要把一直以来的愤懑,全都还击回去——干脆伸手打向了秦淮茹。 “啪”的一声,秦淮茹的脸颊上,立刻在酒后的红晕中,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。 这一巴掌下去,秦淮茹被打得当即发懵。 秦京茹再要继续打的时候,被秦父赶紧拦住了:“京茹,你这是喝多了吗?你这对象还是你堂姐介绍的呢!” “她?您问问这大院里的人,谁能相信是她给我介绍的傻柱?!”秦京茹愤怒地说。 秦父秦母不在这里住,对于女儿满含隐喻的话,是听不明白的。 可现场其他的亲友,或者是大院里的邻居加亲人,比如何雨水、易忠海、阎解放,或者就是何雨柱、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同事。 对于秦京茹的叫骂,大家都是可以听懂的。 秦淮茹从被打的暂时发懵中清醒过来,立刻要反扑报复。 她这样的体量,即便是贾张氏和易忠海同时拉着,那也是拉不住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