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阎解放暂未回答他的催问,而是看向桌子上:“你有多久没听那首命运交响曲了?” 何雨柱回身看看:“可不是嘛,都落了好些土了。” “先听听曲子。”阎解放发出建议后,何雨柱走去打开了老唱机。 乐曲在屋子里飘荡,两人听得都很认真。 一曲终了,阎解放开口说:“柱哥,你既然能够听懂这首曲子,就应该知道人间的烦恼,最终还是要自己去面对、解决。” “这是肯定的啊,”何雨柱无奈地说,“可你要是给个主意,那不是更好嘛。” 点点头,阎解放干脆地说:“你和小秦姐已经确定了婚事,干嘛还羞答答的呢?” 眨了几下眼睛,何雨柱嘿嘿地笑了:“没有啊,没羞涩啊。” 阎解放看着他脸上的坏笑,自己也乐了:“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是说,你干脆就去小秦姐家住几天。这样,既和她家人亲近,距离你们结婚的日期也就近了。你也省得,” “省得自己睡凉炕了!”何雨柱立刻呵呵地笑了起来,“我这就赶晚班车去!” “别急啊!”阎解放再做建议,“先去买点什么礼物,总不好空着手去吧?” “得嘞!”何雨柱笑得很开心。 接连受到阎解放提示的何雨柱,像是接到了毒瘾者所需的药物一般的兴奋。 他赶紧去买礼物,阎解放也就去忙自己的事。 春节期间因为去了吉春,他回来后要赶紧去给几家人拜年。 先去看望了冉秋叶的父母,阎解放把礼物放在桌上,接过冉母递来的茶杯。 问及冉秋叶的近况,冉父冉母都觉得很放心。 “她和晓光一家在香江,会有信件或者电话过来。”冉父说着,再连声道谢,“她特地转告我,要感谢你呢。” “那是她和晓光哥有缘分。”阎解放淡淡地说。 话虽这样说,但冉家还是真诚地感谢他。 坐了一会儿告辞,冉父冉母拿出许多烟酒、点心等礼物,坚持要他带回家去。 道谢后,阎解放把礼物放在自行车上,挥手和他们告别。 到了僻静处,他先把这些礼物送进了空间里,再换出其它的烟酒,前去关老爷子的家里。 拜访寒暄过后,阎解放说了自己去吉春市的见闻,再饶有兴趣地提到了那边的烈酒。 关老爷子兴趣大起,不断地询问:“怎么你就带了这两瓶啊?” “哈哈。”阎解放不禁大笑,“我这是担心您饮酒过量呢。喝酒还不容易嘛,等哪天我再过来,再给您带几瓶好酒。” 关老爷子呵呵地笑了:“你小子是想要憋着我的东西呢吧?” 阎解放连忙摆手:“我知道你‘爱财如命、爱酒如命’。这两样东西,我哪个也不敢开口。” 关老爷子自得地笑了:“你小子知道就好。” 说着,他叹了口气,还是从身边拿来一个小瓷笔架:“清的,你拿着玩儿去吧。” “关老爷子,我可不能收。”阎解放嘴里拒绝着,却伸手接了过来。 两人都是大笑,阎解放再保证着说:“回头儿,我再给您拿几瓶好酒过来!” “哼,算你小子有良心!”关老爷子嘿嘿地笑着说。 所谓有来有往,这是人之常情。 大多的人都懂得这个道理,四十号大院的人,尤其是白脸秦淮茹,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。 至于升米恩、斗米仇的话,在四十号大院却显示得淋漓尽致。 秦淮茹接受何雨柱的礼物,却只想可以更进一步。 总是人间自有真情在。 阎解放和关老爷子互相道了谢之后,再骑车前去破烂侯的家中。 一进屋,阎解放先拜年后,随即就发出了赞美:“师父,我还以为您搬了新家呢!” 破烂侯坐在一边抽着烟:“我闺女现在总来帮着打扫,更还经常过来帮忙呢。” “哟,这可真好!”阎解放立刻点赞,随后再带着疑虑的语气说,“师父,我觉得虽然是一家人,但您也不好白使唤人。” “你这小子!”破烂侯不禁笑了,“是你给我闺女出的主意吧?” 阎解放大笑之后,拱手说:“您别怪我。” 叹口气,破烂侯悠悠地说:“怪你?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。” 阎解放点点头:“师父,家和万事兴。” “得了,你也别劝我了,我懂你的心思。”破烂侯说完,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酒。 “这是什么酒?怎么连个商标都没有啊?!你小子就用这酒糊弄我?”他撇着嘴说。 阎解放听了,显得很气愤。 也不多做解释,他干脆揭开酒瓶的盖子。 破烂侯当即就大声赞美:“真地道!好酒!” 阎解放笑着说:“您也别光称赞,尝尝。” 说着,他就倒了一小杯,放在了破烂侯的面前。 先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,破烂侯闭着眼睛,仔细地回味着。 眉头微皱,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阎解放,再端起这杯酒。 抿了一小口,他畅快地“哈”了一声:“真是好酒。” “品得出来是什么口味吗?是什么牌子的酒吗?”阎解放试探着发问。 “不像是二锅头,也不是曲酒,也不是茅台那样的酱香酒。”破烂侯疑惑不解。 呵呵地笑着,阎解放重新坐在他的身边:“师父,您号称一闻就能闻出酒的品种,这回怎么打磕巴儿了?” 白了他一眼,破烂侯正要出言还击,却突然停住了口。 转头看着阎解放,他的眉头锁得很紧。 “您是我师父,我能不偏向您嘛!”阎解放冲他挤挤眼睛。 破烂侯听后开心至极,稍后又迟疑起来:“凭着这个,恐怕还未必能够打败关老爷子。” 关老爷子好酒、会拼酒,可谓是尝过无数的品种。 破烂侯面对眼前的这杯酒,心里不能确定就此可以战胜他。 阎解放却显得很轻松:“师父,这种酒,我以后还会给您送过来。你就对它慢慢品味、体会,熟记它的酒香。” 破烂侯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开口问:“你小子是刚从关老爷子那里来的吧?” “明人不说暗话。”阎解放镇定地说,“我是刚从关老爷子那里来的。可是,我没有送给他这种酒!” 放心地点了点头,破烂侯再想了想说:“解放,这酒必须是国内的。” “我是刚从吉春回来,但那边也没有外国酒可以找得到。”阎解放连忙说,“您和关老爷子有赌约,咱们不能用外国酒作弊。” “那这种酒是哪儿来的?”破烂侯疑惑地问,“按说我品尝的酒也不少了,都应该知道啊。” 阎解放心中暗笑:这是后世的新工艺酿造的,你现在怎么可能品尝得到呢?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