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阎埠贵和三大妈给他们准备了一些干粮,由阎解放、阎解旷、阎解娣三兄妹,送他们到了火车站。 把他们送进车厢,阎解旷不断地跟周秉义、周秉昆挥手; 阎解娣隔着车窗,和周蓉拉着手不愿意分开。 两个女孩都流了泪,再相互邀请对方来自己这边来玩。 阎解放冲着周氏兄妹挥挥手,周蓉忍不住哭着说:“解放哥,再念首诗吧。” “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。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。”阎解放轻声念出,几个年轻人一起第唱起来。 火车车头处,传来刺耳的汽笛声。 巨大的车轮,逐渐滚动起来。 周氏兄妹带着不舍离去,阎氏兄妹同样用思念之情,伴随对方远走。 阎解放等人目送火车离去,转回了大院里。 阎解旷和阎解娣虽然和周氏兄妹相处得时间不长,但对他们坦诚、本分的处世态度都很认可。 人的交往中,的确存在着“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”的现象。 年龄基本相当的阎氏兄妹,自然会从周氏兄妹那里学到、做到正向的言行。 比如周氏兄妹总是主动和长辈开心地交流,以及他们对长辈保持着合理的尊敬。 这些看似微小的事情,将会对阎氏兄妹有潜移默化的影响。 不过,刚和周氏兄妹分别,阎家人都有些打不起精神来。 阎解放跟父母说了送走了周蓉等人,阎埠贵仔细地询问了过程,并担心地说:“可别在火车上遇到小偷儿。” “没问题的,他们三个人呢,会相互照应着的。”阎解放安慰着说。 三大妈想起来,赶紧问:“周蓉他们带了点儿干粮,但路上不会坏了吧?” “几个馒头、几块咸菜,还有几根腊肠,今天晚上、明天早上和中午也就吃完了,明天下午就到了。”阎解放回答。 连带阎解成和于丽夫妇,也都询问了细节。 总是兴致不是很高,阎解放以做上班准备为由,去了中院的小屋。 走进小屋里,他沉默着坐在桌前,漠然地看着桌上台灯投下的那团光晕。 冉秋叶、娄晓娥、许大茂、刘海中……。 这些人,在一段时间以内不会再见面了; 何雨柱、秦淮茹、易忠海、聋老太太等人,阎解放还要与他们继续打很长时间的交道。 至于阎埠贵、三大妈,以及阎家的其他人,阎解放也需要继续和他们相处。 系统安排的战胜何雨柱、许大茂,目前看来取得了一定的成功。 可系统面板显示的完成任务的进度,却还远远没有到达100%。 这样看来,何雨柱和许大茂,都将继续在这个大院里上演后续剧情。 而“让阎埠贵夫妇由孩子们一起养老”的任务,要完成更还很长久。 阎解放对此倒也不很着急,因为他还要耐心等着周蓉长大。 拿出信纸和钢笔,他为周秉义、周秉昆,先写了一封思念与鼓励的信。 随后,他再郑重地给周蓉写信。 ——周蓉,你好。 这封信收到的时候,你一定还沉浸在京城游玩的记忆,以及向父母的描绘中。 吉春市有松花江,京城这边有几片湖。 山水相连,这边的湖水里,存在了你的气息。 有种预感,我会梦到一条洁白的鱼,款款地山水间浮游而来。 如你所说,你将会考取京城大学。我将热烈如今年的暑天,迎候你…… 阎解放,即日。 写了信,阎解放把这几封信检查了一边,并在给周秉昆的心中,补充叮嘱他多去看望邵敬文和郑娟。 封好了信、贴了邮票,他把这几封信放在一边。 窗外人影一晃,他的余光瞥见秦淮茹,迅速地走进了旁边屋子的何雨柱家里。 在家里闲坐着没事,何雨柱看到秦淮茹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:“我在单位给老家的大队部打了电话,京茹后天就过来了。” 听了这话满心欢喜的何雨柱,先是随口答应一声,接着就眼里放光:“呵呵,你终于‘请’京茹回来了?” “别美。”秦淮茹坐在他的对面,“棒梗儿这样的状态,我上班儿的时候,心里的确不踏实。我婆婆照顾好几个孩子,也照顾不过来。我这是让京茹来帮帮忙,不是让她跟你,跟你那样儿的。” “哪样儿啊?!”何雨柱听着有些不悦。 “傻柱,听话。”秦淮茹压低声音说,“一大爷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还多;他走过的桥,比我们走过的路还多。他那样反复提醒,我们能不注意嘛!” 这话何雨柱很认同,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。 见对方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,他抬头看了看她。 相互看了一眼,彼此心知肚明。 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钱,何雨柱的手还没伸到位,就被秦淮茹握住了。 “干嘛这么着急啊!”他有些羞恼,攥紧了两块钱。 秦淮茹此时的表情生动起来,两手使劲掰着他的手:“京茹的车费肯定得你出!拿来吧你!” 她两只手的力气很大,和他较着手劲儿。 本来觉得何雨柱的手握得很紧,但她却又感到他的手忽然松了劲儿,就顺利地把拿两块钱夺了过去。 “还装不装?!”她故意板着脸说,身子向对方靠去。 但见何雨柱连连冲自己使眼色,秦淮茹赶紧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去。 贾梗不知何时来到了屋门口,又看到这两人纠缠着。 眼见儿子的身影像是泥塑一般,秦淮茹先是吓了一跳,然后赶紧走过去。 见他眼眶发了红,秦淮顺手把两块钱揣进裤兜里,再伸手搂住了他。 她低声说:“棒梗儿,我跟你傻叔说事儿呢,别乱想。得让你小姑来,因为要照顾你,咱们家那几只兔子我都卖给鸽子市了。” 贾梗的脑袋又被她搂在热乎乎的怀里,再次感觉到那种憋气感。 “得了,赶紧回去吧。”何雨柱连忙低声劝说,那母子俩依偎着走回。 呆坐在椅子里,何雨柱茫然地看看窗外,再看向黯淡的顶棚:玛的,这叫什么事儿啊! 起身走到隔壁的阎解放那里,他坐着也是沉闷不语。 “柱哥,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哲学家。”阎解放看着他,“怎么?事情不顺利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