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,你以为呢?!不,不是开玩笑。”于海棠的言辞还是很强硬,但舌头已经不是很利索。 阎解放也已是眼前发花,看着她很朦胧了。 “不喝了。”说着,他再次起身。 “不行!”于海棠赶紧伸手按住他的肩膀,“坐,坐好。” 话刚说完,她就歪倒过来。 阎解放连忙伸手揽住她:“海,海棠姐,你,你么事儿吧?” “没,没事儿。”于海棠抬起迷茫的眼睛,“我觉得你也挺好看的。” “这是真醉了。”阎解放说着,扶住她站起来,“去床上躺会儿。” “还喝,还要喝,还能喝。”她接连说着,柔软的身子却已没了力气。 把她放平在床上,阎解放坐在旁边,看着浑身似乎冒火的她:“我,我给你去拿条湿毛巾擦擦脸。” 刚要站起来,他就被她拉倒在床上:“别走,不许走!” 她半睁着醉眼,神色极为醉人。 阎解放也已喝得很到位,只好就此休息一会儿。 “解放,我跟你说吧,其实,我觉得你就挺好的。”于海棠喃喃地说着,伸手搂住了他,“不许走。” 拍拍她的肩头,阎解放连声安慰着:“睡会儿就好了。” 于海棠平时保持的傲娇神态,此时只像是一只驯化的小猫,蜷缩在了他的怀里。 迷迷瞪瞪地睡着后,也不知过了多久,阎解放的神智逐渐清醒了。 怀里的她仍然酣睡着,他觉得自己的胳膊被她压得发麻。 他尽可能轻地想要把胳膊,从她的颈下抽出来,却被她迷糊地察觉了。 侧身抱着他,她揽着他肩膀的的右手使劲,右腿也跨在了他的腰上,在半梦之中噘着嘴说:“不许走。” 阎解放暗自佩服:醉成这样,还能有这样的气势发号施令,你还真挺厉害。 嘴里说着“好”,他左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,再缓缓地把右手抽出。 手中触碰之处很柔软,他觉得很无奈:这样的真实。是因为此时的女同志,大多只是穿着紧小的背心。 于海棠似乎发觉了什么,嘴里嘟囔着。 接连轻轻地拍着她,阎解放悄悄地坐了起来。 此时的于海棠,因为饮酒和酣睡的缘故,脸上的神态和身体语言极为松弛。 翻了个身,她四仰八叉地躺着。 因为燥热而解开了两粒扣子的领子,被她的前胸顶起,分开在两边。 看着睡得很安详的她,阎解放发出祝愿:让世界充满爱,所到之处都是芳草鲜花。 盯看她一会儿,他站起身来。 看了一下狼藉的酒桌,他暗自发笑:能让这个著名的,喝酒无敌的厂花醉躺在自己的身边,还真是不容易呢。 回身看了一下刚演了一出“贵妃醉酒”的于海棠,阎解放轻轻地他拉开屋门,走到了院子里。 在水池边狠狠地洗了把脸,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, 推着车子到了院外,阎解放跨坐上去,认真地骑回了家。 回到家中,他看到母亲已经在准备晚饭了。 “去哪儿了这是?”大哥阎解成从屋里走出来,“你这一大早出去,到现在快五点了才回来?” 阎解放不禁暗自一惊,计算了一下时间。 从不到十一点,他开始与于海棠开喝,大致喝了两个多小时。然后,两人又睡了一个多小时啦。 “昨天海棠姐来,约我过去吃饭。我买了两瓶酒,过去看看你老丈人、丈母娘,算是回礼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锁好了车。 “哟,那可真感谢你了!”阎解成笑嘻嘻地说,“我老丈人他们怎么样?” “没在。”阎解放耸耸肩。 阎解成“哦”了一声,看看四下无人,把弟弟拉到了一边。 “解放,老实说,你是不是看上于海棠了?!”他的语气和眼神一样,充满了调侃和探寻的意味。 “别瞎说。”阎解放赶紧小声回复,“你以为于家、阎家是古代的大族高官吗?还要搞联姻?!” “那你,”阎解成疑惑地说。 “我是在帮你啊!”阎解放无奈地说,“这是在给你充面子啊!” “那可真谢谢你了。”阎解成连忙说,“解放,你以后有什么事儿,哥肯定得帮你!” 阎解放摆摆手,可不想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回馈。 “都是小意思,不用太在意。为你和大嫂的感情更好,我多付出一些算什么!”阎解放真诚地说。 阎解成感动至极:“解放,我是你大哥不假,但我既没你聪明又没你大气,更没你有本事。以后,我都听你的!” “包你日子过得好,发财啊!”阎解放立刻做出回应。 阎解成立刻激动不已,不知道再说什么,才能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意。 只好怪自己笨嘴拙舌,他连连冲阎解放拱手。 “哟呵,哥俩儿敢情真好啊!” 娄晓娥走进院子里,笑着打着招呼。 “娄姐。” 阎解成和阎解放先后跟她打个招呼。 娄晓娥神秘地冲阎解放招招手,示意他到院外说话。 今天的气温很合适,不冷不热。 暮晚的风也同样,吹在脸上、身上很舒适。 “来看聋老太太?”站在院门外边的僻静处,阎解放温和地问。 娄晓娥脸上微红,默默地点点头。 不用说,她这是受到聋老太太之约,来和何雨柱暗中相会来了。 这种事不能明说,阎解放转而问:“娄姐,您叫我出来,” 娄晓娥立刻笑着,低声回应:“解放,我就说你有本事,就说应该感谢你的。” 听她这样说,阎解放的心里明白:娄晓光和冉秋叶的初次见面,双方都很满意。 “他们聊得很好?”他询问着说。 “是啊。”娄晓娥笑得眼睛眯起,“他们两人约好了下周六,一起去看电影呢。” “真好啊。”阎解放开心地笑着说。 “嚯,解放,”娄晓娥闻到他的酒气,不禁发问,“你这是去哪儿喝酒去了,没少喝啊!” 退后一步,阎解放难为情地笑着说:“嗯,喝了一点儿。” “这叫‘一点儿’啊?!”娄晓娥大笑着说。 阎解放正要再说,却见她的脸色沉黯了下来。 扭头看去,他看到许大茂迈着大步从院里走了出来。 两人因为阎解放在场,没有进行激烈的口角。 许大茂斜着眼睛,恨恨地说了一声:“还总往这里跑干什么!” “你想清楚了,这个大院不是你们家的,我愿意来就来!”娄晓娥低声还了一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