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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这和刺杀我有什么关系？”皇上问道。

    “难道皇上没有想过这刺客可能和这两边有关系？如果皇上惨遭不幸，谁得到了的便宜最大？”我问道，此等大逆不道之语，也只有我讲得出了。

    “和谁？”皇上并不在乎这些，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大阿哥和二阿哥。”我接着道，“不瞒皇上说，前两个月有个刺客在春华宫被奴才刺杀，之后奴才就被吴保全找去喝茶，所以奴才估计那刺客和吴保全脱不了关系，现如今又听有刺客，奴才猜也和吴保全脱不了关系。而吴保全设计的一切恰好为大阿哥铺路。皇上你怎么看？”我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不错，可是毕竟都是猜想。”皇上道。

    “的确都是奴才猜想，如今后宫归东厂管，皇上还记得华妃的死吗？说是被人下毒，在华妃死后，我原上司荣海生却被东厂抓了，被诬陷为凶手，奴才了解荣海生为人，定然是不可能。所以奴才也猜想华妃的死也跟东长有关，荣海生只不过是东厂找的替死鬼罢了。”我说道，皇上听我分析却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“若按照你的意思，朕前几天遇刺，也和老大脱不了关系？”皇上问道。

    我点头道：“奴才只是猜测。请皇上赎罪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如今人人都在窥视皇上的宝座，朕又如何不知？别说老大老二了，就是老五也有这个心思。”皇上叹气道。

    “五阿哥只是一时兴起，据奴才看来，五阿哥还没有这个能力，而且有些话奴才不知该说不该说。”我犹豫道。

    “说吧，趁着今儿朕心情好，不追究，若是别日，就你这些话，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。”皇上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前段时间奴才和五阿哥出去办案，便看出了五阿哥的秉性，说实话，那案件都是奴才在查办，而五阿哥整日喝酒，寻乐子，生活奢侈糜烂。”我将五阿哥的表现都与皇上说了，其实并不是我有意告状，而是让皇上认清五阿哥，不要在对他有培养的意思了，否则会助纣为虐。

    皇上听到我这般讲五阿哥的事，脸上有些难过，苦笑道：“原来这孩子是这般，还亏得我夸他进步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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